背景
11月的广州是疫情的重灾区,中高风险区域遍地开花。就连笔者所在的学校附近都有了几例确诊病例,因此还被大数据误判赋了黄码。11月29日下午学校紧急召集各学院班干开了一次会议,有序的组织进行学生返家流程手续。
小道消息永远跑在最前头
从29日中午开始便不断有小道消息通知学校将组织学生返家,我的宿友们自然是开心不已。在学校封控了至少有几个月之久,大家都有一种渴望呼吸校外空气的感觉。
我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,听到小道消息自然是内心开心,外在保持着平静。我不断地向宿友们强调,要等待学校的红头文件为准。但学院紧急组织班干开会等事实已经毫无疑问的证实了消息可靠。
返家的准备工作
班干开完会回来便组织了班内的会议,传达学校各级领导的要求。钉钉打卡、家长同意知情书、网课上课要求等,一一告知到位。应疫情管理要求,当日学校也有序组织了大多数人返家前的最后一次核酸,保证了同学们持有24小时核酸阴性证明出行。
完成了学校出校审批的各种条件后,边开始确定出行方式和路线。因为不知道此去之后返校再见一面还要多久,我便跟小黎提出要送她去高铁站。但是在这一点上却犯了难:两人返家的路线恰好是相反的,时间、高铁站都有可能不一样。
权衡了各种利弊后,便打算先送她到广州南站,再自己去广州站乘高铁回家。订完了票,便一直在考虑该如何出行、出行的时间等。后面发现广州南站有换乘的行程选择,再一看发车时间正好搭配的上。于是便改签,选择从广州南站出发,经由深圳北站换乘。
出行前的未知风险
因为疫情的凶险,不少人感到了空前未有的危险。有人当天便拉着行李箱离去,有人在紧张的定回家车票,有人在不断的联系家里人……在当天的夜里,更是有人推开宿舍的门,匆匆忙忙步入夜幕中。
受到这些环境的渲染,我的宿友和我都未免有些担心和回不去。但我自号唯物主义者,再多的慌忙也是藏在心底不想加剧身边人的慌乱。宿友有些担心踏出校门便危险重重,怕染上病毒给家乡的人带来困扰。于是便和我聊天直至深夜,而我从始至终都不愿给他建议,我一直提倡他有自己独特的思考和权衡利弊的能力。最终他想清楚了便安然睡去。
在这个夜里我接收了不少信息,有些真、有些假,有些我打电话验证了它的虚假,有些需要实际出行才能过验证。但是始终保持一个独立思考的头脑,让我没有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,这点让我避免了更多的麻烦。
我和他人畅谈至深夜,规划的第二天八点多的出行却全然不慌,到四点多看到了小黎发来比较担心的微信,稍作安抚便浅睡至六点。六点被小黎喊醒后匆匆忙忙进行洗漱、床上用品也匆匆打包。
小黎的一个宿友也和我们同行去高铁站,也幸亏她的帮忙陪着小黎出了校门到地铁站等我。而我就比较匆忙了,随意收拾了一些必要东西便出了宿舍门。也没有正式地跟宿友说声再见,在他们睡着的时候,轻手轻脚的带着我的东西离开了。
因为匆忙所以让小黎和她的宿友久等了一会,错过了首发班次的地铁站。坐在等候厅的椅子上我汗直流,没想到第一次从学校回家是这么狼狈hhh。
地铁上混杂着很多人,有些人提着行李,有些人是上班通勤,有些人是地铁工作人员。每个人的生活都正井然有序地进行着,疫情挡不住人类轰轰烈烈为自己更好生活奋斗的步伐。
记录美好的n个瞬间
七八点匆匆地在地铁上,三人都有些许困倦。好多次我都想帮小黎提行李箱,她都不给我,有些可爱又无奈。后面到了她和她宿友分别的地铁站了(她宿友要去广州站乘车),我才稍微缓过神来。两人坐在地铁上,我不知道该说些啥,便一直看着她。她一直问我看她干嘛,但看得出来的是她也有些尴尬。但是我就喜欢默默看着她不说话,不让我看的时候我就余光瞟着她,看她不知不觉又睡着。
到了广州南站大约是八九点了,站内不像凌晨消息所传的那么多人了,但随处依稀可见很多人都在南站打地铺过了一夜。看着很多人步履匆匆,我问小黎要去哪里休息一会吗,她也没有什么想法。只有候车厅有供旅客坐着休息的椅子,于是我便和她排队核验进站。
我紧跟着她,看着她可可爱爱地拉着行李箱不让我帮忙的样子就觉得很开心。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核验及安检,终于陪她到了检票口附近的椅子。才发现出行匆忙没有带水,小黎也是。于是便独自去买水。两瓶百岁山矿泉水,12元。说不心疼是假的,但至少让我知道了这些东西就应该提前准备的道理。
递给她水后,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聊天。但在她的身边,她在我身边就足矣。还是跟地铁上一样,我就看着她,她就一直让我别看她。
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二点,我帮她整理好着重送她到检票的队伍里,不知道此去一别下次见面更待何时。
再见了,广州
之前有一句话叫做“大难临头各自飞”。每次想到这句话总会想起我离开团队的时候,但用在我离开广州仍不会觉得不合适。广州这个城市在承受疫情压力的时候,我匆匆离去。但现在想来也没有很遗憾的感觉————个人没有能力去付出,留在广州只会更消耗它的医疗资源。别了,我在校大一的日子,别了,英雄辈出的广州!
你好,深圳。再见,深圳
在这段旅途中,我规划了在深圳北进行换乘列车。出行前便有朋友告诉我深圳北会对来自广州的旅客进行隔离。我当晚致电了深圳北站的工作热线却迟迟占线:疫情当行,他们的工作压力和工作事项也是山大啊!最后接通了,经过我的咨询他告诉我换乘的旅客只要不出站就不会被隔离。看来消息不是不正确,而是不严谨啊!
实际出行也十分顺利,下了从广州南出发的列车便走换乘专用通道,扫了场所码后顺利坐上赶往家乡的列车。望着车窗外的深圳北站,想起之前在深圳呆过的日子。这是我邂逅深圳的四十分钟。
我来了,家乡
返家那段时间,家乡一直都有病例产生:都是从外地返乡中查出来的。这让我感到担心,我担心我的回家会给家乡的人们带来不便。下了高铁便落地做了第一次核酸,出行前也按照要求进行了报备。
期间按照要求居家隔离了三天,做了三次核酸才敢结束隔离。但也不敢去公共场合,只是在家附近走走。
我的一个朋友也是离校返家,但在高铁列车密接了确诊病人。所幸她的家里严格执行了隔离措施,没有造成更大的病毒扩散。截止至发文,她已经在酒店隔离后并痊愈回家了。
尾声
疫情持续三年了,随着行程码的下岗,各地都有序进行了复工复产。病毒也不像初代病毒和德尔塔病毒一样具有很大的致死率了。但是仍然会伴随有发烧等症状,所以未来的日子里,还是需要做好个人的防护。期待回到19年那个没有病毒肆虐的日子,众生健康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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